“温老,宗主,晚辈真的难以选择。”
“你这是何意?”温老面色不好。
华羽只是笑笑,摇头道:“我知这问题对你,不是一般能做出决策,以前还能让你好好想想,可现在不行。”
玉阳不由皱眉头,难道华羽也要逼迫自己?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可他不想被人如此逼压。
“不瞒温老宗主,晚辈以前就有师傅了,现在,让晚辈再认一位师傅,晚辈心中难安,要真选了您们其中一位。”
“那要被岂不是成了欺师灭祖之辈,想来温老和宗主也会看不起晚辈,说不定还会替晚辈师傅清理门户。”
“呵呵。”温老刚才的成见也就放下了,还以为玉阳是那种唯利是图之人,见他们俩个为了他而起争执,准备拿捏一番。
“玉阳你之心性还是不错的。”华羽是称赞着,可是一皱眉:“既然你以有了师傅,为何还要进烈阳宗?”
温老听言,眼睛发出摄人的光芒,也是,玉阳已有了师傅,可他为什么还要进去烈阳宗,这不是多此一举?
要知,可见玉阳的潜力,他师傅怎么还能让玉阳进如别的宗门,这就不得不引起他们戒心。
奸细?有这个可能,不过玉阳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,那也就排除了这个可能,以他们的见识,对于玉阳这种小毛头,还是能看个通透。
看通透,指的是一个人的脾性,心性,可就让他们更想不明白了,毕竟就这样放任自己的徒弟不管,未免也太过,怎么说呢,就是太不负责了。
对于玉阳这所谓的师傅,俩人眉头皆是深锁。
“此子,不像说谎,要是说谎,一定会漏出马脚。”
他们对于自身可是无比自信,以他们的实力来说,除非是圣灵之境的人,要不然普通人站在他们俩人面前,那压力,就是同等境界的人,都不能幸免。
要真是圣灵之境,那他们也就无话可说了,可有那个可能?这根本就不靠谱,要真是圣灵之境,可要这么说,根本就不需要,圣灵之境,那已是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。
都不知在那个地方闭关潜修,哪有这闲心,跑来跟他们这一手?
“那你为何会进烈阳宗?”温老语气不容置疑:“说,是不是对烈阳宗有别的企图?”
俩人都问了他同样的问题,身躯轻微的颤抖,因为俩人的气息不经意间已经紧紧锁定他。
他明白,今天要说不清楚,可能等待自己的就是雷霆手段,绝对没有一丝余地,这俩人都是挥手间,就能灭了自身的存在。
跟这俩人玩心眼,自己还真不够看的,用一句话盖或,那就是,小样!在我们面前,你小子还真不够看的。
“温老宗主,主要这事对于玉阳来说,欢呼自身,虽不难言,可……”
确实,每个人心中都有那难言之处,可这事,不能放过,要是玉阳真的有不良之心,最后那该引起多大的反应?
以他的表现,最后成为高层,那也是肯定的事,假如,他真的是奸细,到时偷偷出卖宗门的情报,就能给烈阳宗一个大的打击,伤筋动骨也是有可能的。……
气氛再一次凝结,玉阳冷汗直冒,背后已经湿透了,可他还是不敢动。
心里思索着。
不是他不能说,可一说出来,温老和华羽心中是怎样想的,自己也不得知,可他们知道了玉阳师傅是嗜血灵王,该如何看待自己?
这些都由不得他不考虑。
说开了,温老和华羽,知道了他是嗜血灵王的徒弟,而嗜血灵王又是因为血阳宗而死的,而他肯定会为嗜血灵王而报仇。
烈阳宗现如今,虽说也与其余六大宗门有着过节,但此时可一切还为表明,他冒冒然的说出口,烈阳宗会不会因此赶他有?
人心叵测,现今的世道,以武为尊,说白了,就是利益纠纷,一个玉阳,一大宗门,只要不是傻子,谁都知道如何选择,更遑论这俩位?
不在其位,不谋其政,他不能更改别人的想法,可就没好的办法,只能隐瞒,还有他也暗示。
“玉阳,此时,心在烈阳,若无意外,为其身死,也不是不可,而望温老和宗主能够理解。”
这也就表明了,他可以为烈阳宗而死,但自身,他师傅真的不能说出口,时候还没到。
“呵呵。”温老与华羽彼此对视了一眼。
“唉!你个小家伙,嘴还真严,可你要知,你之行径,在我们眼里。”
“就是属于吃里爬外,直接灭了你,也不会不可,你可要想明了。”
温老不妄给他一番警告,敲打。
“你既已是烈阳宗之人,还有何隐瞒?”
玉阳深深的吸一口气,此时,他不由想到,他这样可是起到了相反的作用,话不该如此说,可在狡辩,那就更难自园其说了。
“宗主,温老,玉阳只想在问俩位前辈一句。”玉阳身躯微微弯曲,稽了一礼道:“前辈们,是如何看待六大宗门的?”
俩人听言,温老不由沉吟。
而华羽眼中精光一闪而过,望着玉阳弯曲的身子,嘴角挂起。
“这好像不是你该问的吧?”
就这一句,让他仿佛落如了寒冰之中,身体从头到尾发凉,完了,心里一急,把内心的想法都表露出来,以他们的睿智,一听,就明白自己意思。
“晚辈只是问问。”他艰难的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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