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玛的,这设计的人肯定短寿!
夏炎扶着墙,一瘸一拐地往避静地方躲避。
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搞的破烂玩意,这墙从外侧看,仅仅两米多高,可里面这一侧,居然高度接近四米。
夏炎当时心里还惦记着那个丰满少妇,转身往下跳的时候根本看都没看,一落地才发现坏事。这边落脚点选的过于稀烂,一摊子小碎石不说,还四米多高,这一下跳下来,左脚落地不平,差点给夏炎掰折了。
行吧,这代价该惨痛吧,这要是没点收获,夏炎一把火烧房子的心都有。
墙内墙外,整个建筑风格都发生了变化,如果说,墙外是现代的话,那墙内就是民国。
各色素净配色的飞檐和木制立柱交相呼应,灰的墙,红的窗,木的门,怎么看怎么有韵味。
就是这个感觉!一看就是年代感的真实写照!这附近必然有货!
夏炎一边跟做贼似的轻手轻脚前进,一边观察四周房间的布局。
进来的地方,两侧都是低矮建筑,看屋内陈设,应该是僧人住处一类的房间。
继续顺着墙往前走,穿过一个小月亮门,小心躲过路过僧人的目光,一个规模不大但古色古香的大殿,出现在夏炎面前。
左右看看,貌似没人,这些僧人一天天的都在忙些啥?
夏炎一边胡思乱想,一边向大殿靠近。
待到跨过高耸的木制门槛,大殿正中一座近五米高的神像,正带着凌厉气势,闯进夏炎视野中。
神像通体是木制鎏金材质,看面相和着装,应该是广目天王一类大神。看雕工和造型,就不像是出自近代工匠之手,更何况神像金身上偶有斑驳的痕迹,更是反应出岁月的无情。最让夏炎心中颤动的,除了神像本身带给夏炎的吸引外,是一进门便感觉到一股无形地力量,正在召唤自己,就仿佛是一双手,牢牢抓住自己心房,在用力往大殿深处拖。
额,阿弥陀佛……不对,南无……,无量天尊……,玛德,这好像都不对,夏炎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算了,心诚则灵吧,跪在神像前的蒲团上,夏炎纳头就拜。头是真的磕,到了这,可由不得你敬不敬了,毕竟夏炎接下来做的事,可跟敬这个站搭不上边,求个心安也好。
咚咚咚,三下响头,磕得夏炎有点眼冒金星。
诸位大神,小民为生活所迫,不得已为之,还望多多包涵则个。
闭眼,双手合十,心念所想。
之后夏炎拍拍裤腿,站起身来。再次仰头看向神像。
站在神像脚下,你才明白什么叫做神威。高耸的神像仿佛是故意雕刻得微微前倾的姿势,待你站在脚下时,抬头望去,便会发现神像正满面怒容俯视着你,仿佛要将你这心中的罪孽荡涤一空。
咽下一口唾沫,低下头的夏炎,平复一下心态,颤巍巍将手摸向神像的一只大脚。
木制的大脚,实际是跟巨大的木制基座连为一体的,原本脚面和脚趾上包裹的鎏金层和彩绘,都随着时间开始有些变色和脱落,露出带着木纹的底质来。
随着夏炎将手轻轻触碰到神像脚趾,进度条忽然从归零的0%,瞬间跳动到5%,并固定下来。看样子,这尊神像,至少距今五百年历史,真真的古董啊。
夏炎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,仰望广目天王一眼,对着神像再次合十双手,心中虔诚致歉。
夏炎心中的躁动,随着触碰神像而消逝了一半,而另一半触动则显然指向神像身后,大殿深处的某个地方。
站在神像脚边,探头向后望去。因为没有安装电灯的缘故,大殿后方黑漆漆的,只隐约看到一个大型神台或是佛龛的东西存在。
回头看看门口,发现没有僧人注意这边,夏炎壮着胆子,迈步走进黑暗。
黑!违反常理的黑,身处神像背后的夏炎,回头看去,大殿入口处射进的亮光,仿佛被什么东西格档一般,看看泼洒到神像脚下,便不再寸进。
从神像身侧为界限,就仿佛是光与暗的交汇处,一边是明一边是暗,彼此不相容,彼此不干涉。
回过头,夏炎硬着头皮向内继续走,行进不出十米,便隐约看清神龛的造型。
那是一个宽度接近两米,高三米的神龛,通体木制打造,描着红漆,在红漆上又题着金字。字迹极为潦草,风走游龙地,仿佛写的人就根本没想让人看明白似的。
神龛正中,一个大号的陶罐端放在供台中央,四周是各种香灰和各种符咒。陶罐前方什么贡品都没,除了一个铜制香炉,插着三根已经燃尽的棍棍,神龛前方甚至连个蒲团都没有。
这是个什么设计?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看着陶罐造型,就跟普通的泡菜坛子差不大多,通体褐红色,既无任何雕琢也无半点装饰,只是古朴的器型带来的年代感,让夏炎确定这边是目标。
额,有年代的骨灰坛子??这……
说实话,光从这玩意带给夏炎的吸引力来看,这家伙的年代怕不比刚才的神像差多少,搞不好也是明末清初的物件。
可看造型,这玩意整个一骨灰坛,也不知道是谁摆在这,每天也不上供,看着怪邪性地。
夏炎犹豫来犹豫去,算逑,骨灰坛就骨灰坛,我就用手指摸一下就走,算不上什么冒犯。再说了,在这供着的,怕不是高僧就是得道居士,想来不会为难自己的冒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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