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练习的结果。”班纳平淡地告诉他。
“等于没说。”克林特小声道。
“所以浩克呢?”娜塔莎问。
其他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。
“他不就是浩克吗?”山姆反问。
“我是指那个愤怒的浩克。”娜塔莎皱了皱眉,悄悄观察着班纳博士——这是他最近获得的能力,在肉身强化的同时,保持清醒的自我。
这使得他的战斗力上升到了另一个层面。
他没有回答娜塔莎的问题。
“以后可以叫你绿博士。”托尼打岔说。
班纳没有接话,他重新戴上了眼镜,然后拿起一边放着的外套。
“我要去见心理咨询师,先走了。”
他离开后,训练室里静了会儿,气氛还是很微妙。
每个人的表情都欲言又止。
只有托尔一个人直说了。
“等等,我有个问题。”他举起锤子,“班纳博士能控制自己,这是好事对吧?为什么你们表情都这么奇怪?”
其他人面面相觑,一人一句。
“确实是好事。至少现在他不那么容易造成破坏了。”
“但是不管怎么说,我们跟浩克并肩作战了很久。”
“他消失了,有种……”
“失去了一个朋友、战友的感觉。”
托尔恍然,也慢慢皱起眉:“他是怎么做到的?让另一个自我……消失?”
娜塔莎冷冷道:“反正不会是‘练习的结果’。”
“或许是因为他看的心理咨询师呢。”托尼含糊道,“别想那么伤感,往好的方面想,以后至少我们不会被他误伤。”
*
她从心理咨询师办公室出来时候,班纳博士已经在外面等了。
她的心理医生礼貌地打招呼。
“班纳博士,你是我见过最负责任的患者家属,从来没迟过一次到。”
“谢谢,医生。”他对心理医生微笑,顺便牵起了她的手,“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她跟在他身边,眼神一直看着地面。
“今天进展顺利吗?”班纳低头问她,抬手将她垂落的碎发撩到耳后。他的手指上有茧,擦过太阳穴的时候有些刺痛。
她僵硬地站在原地,没有回答。
“她已经好很多了。但还是比较……沉默。”心理医生小声说,“您得多关注她的状态,班纳博士。以免她……”
心理医生的视线落在她手腕上的疤痕上。
——以免她再次尝试自杀。
“当然。”班纳与她十指交握,眼神温暖关切,“下次咨询时间是本周六,对吧?我会准时送她过来的。”
心理医生点点头,跟他们再见。
一离开医生的视野,她就挣开了班纳博士的手。
“我不想来这里。”她愤怒道。
班纳握住了她的手腕:“你不应该消极对抗治疗。”
她低声尖叫:“我不需要治疗!!”
“你差点就死了,你当然需要接受治疗。”
班纳把她按进车里,帮她系好安全带。
安全带很特殊,可以把她完全束缚住,而且是带锁的。
她挣扎道:“你比这个医生更清楚我为什么差点没命!你也知道我根本不想跟人倾诉这些!!”
这让他微微僵硬。
但他很快缓和了语气:“……对不起。让我们先回去,好吗?”
虽然问了“好吗”,但这句话绝对不是在征求意见。
她尝试过逃跑,结果都不太好。
“如果你实在心情不好,我们可以换个预约时间。”班纳退让了。
“我再也不想去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
她瞪着他的侧脸。
他表情很平静。眉毛压低,眼窝深邃,压抑的情绪和以前一样深重。大部分时候,她都无法读懂他的想法。他太复杂了,不是那种会直接把想法写在脸上的人。
“怎么了?”班纳注意到她的视线。
“没什么。”她扭过头看窗玻璃。
窗玻璃里还是倒映出他的侧脸,他样貌英俊温和,学者气质,但是那张脸上永远蚀刻着某些属于浩克的坚硬线条——这点在他生气时尤为明显。
她清楚地记得每一点相似与不同。
很快,车开到家里。
班纳熄火问道:“你想浩克了吗?”
她恐惧他的洞悉力,他比一般人要聪明太多了。
“我……”她不安地拨弄头发。
班纳为她解开安全带的锁,牵着她的手到楼上实验室里。
他家里也有实验室。
她第一次看见觉得很惊讶,后来一想也对,弗兰肯斯坦式的故事中总会出现这种邪恶秘密的实验室。
他走进实验室,她站在门口。
一线之隔。
“我不想……”她犹豫道。
他拉了她一把,清除里外的间隔,把她带到自己身边。
“坐上去。”他颔首指着升降椅。
她害怕又焦虑,被他一步步逼向后方。
最后不得不坐上椅子。
“没关系,我们已经试过很多次了。不会有事的。”班纳温声安抚她,“放松一点。”
“我想休息一会儿再……”
“嘘,小家伙。”他俯身吻了她,嘴唇柔软地刷过她的脸颊和鼻尖,纯洁地落在嘴角上,“放松,我来帮你休息。”
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肩膀和上臂,轻柔地安抚着她的情绪。
但这张椅子还是让她很害怕。
附加装置升起,慢慢填满空缺。
“我……很喜欢你。”
她忍耐不适的触感,震惊道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从来没说过吗?”班纳眨眨眼,不安地看着她的眼睛,又低头吻了她的脖子。她脖子上有个被他咬出来的小伤痕,看起来性.感又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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